只要有心的話,其實也沒有想像中的難。
當一個一無所有的人,
傾盡全力只想完成一件事情的時候,
什麼事情便也都不是太大的阻礙。
包括跟蹤、監禁、綁架跟拘束。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憐憫他來日無多,
抑或者只是單純的天時地利人和,
他居然輕輕鬆鬆的將她弄到了手。
也許幾天……不,也許就幾個小時,
她就會重獲她的自由,
而他也將從此真正的一無所有。
但,無所謂了。
他現在正掌握著她的全部。
她全身被繃帶緊緊的纏繞,
宛如一顆雪白的繭;
她的眼睛被層層的矇蔽,
耳朵被置入的耳塞給完全隔離。
他自己試過的,他知道,
此刻她唯一能聽見的,
就是身上那幾層織物
互相摩擦拉扯發出來的聲響,
以及自己那因為窘迫而略顯急促的呼吸。
好美。
光是這樣看著,就讓他久久不能自己。
他覺得此刻的她一舉一動--
儘管只是徒勞的掙扎跟蠕動,
都是那麼的神秘而高雅;
而儘管這個畫面已經在他腦海中預演過無數遍,
但實際呈現在眼前的時候還是如此震撼,
他甚至還為此屏住了呼吸。
他此生從未如此全神貫注過。
他的全身是如此的熱血湧動,
一波又一波的雄性激素進入了他的腦中,
但他知道現在不是那個時候。
女神,是拿來崇拜的。
他像個虔誠的信徒般,
一步又一步,一圈又一圈的繞行著她,
環視著她,瞻仰著她。
他撫摸她。
他親吻她。
他擁抱她。
始終隔著那層紗。
他感覺得到她的呼吸。
他感覺得到她正在啜泣。
他感覺得到她在他所羅織的
囊繭中無助的掙扎--
他早已封鎖了她所有自由的可能,
填上了所有的間隙,
只流洩出了一絲絲的苦悶與呻吟。
他再一次用全身緊緊抱住了她,
感覺著她越來越孱弱的呼吸,
跟開始有些痙攣身體,
他知道時候差不多了。
----
當警方到達現場的時候,
她身上的束縛已經開始有些鬆脫了,
但她也因為長時間的拘束跟掙扎
而虛脫無力的躺著。
她的雙掌也因為被牢牢層層的綑封,
而導致她沒辦法解下自己頭上的繃帶。
也因為這樣,她不用目睹,
一個男孩把自己跟她一樣層層綑著,
塞進了一個壓縮袋,
然後將自己熱烈的欲望、
肆意解放噴灑的體液,
跟各種的不堪與歉意,
牢牢的壓縮了在那真空世界裡。
「學姐,找我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嗎?」
他的臉上帶著些緊張又羞澀的表情。
要是知道後面會發生的事情,
我想他應該就不會緊張了。
會崩潰。
「早上進校門口的時候,
你有沒有看到我?」
他猶豫了一下。
「……有。」
「那我有沒有說過,
看到我的時候要打招呼?」
「……有。」
「需要我再教你一次嗎?」
「不用。」
「那現在要怎麼辦?」
「學姐對不起。」他很有禮貌的鞠了躬。
「學姐抱歉,我還有事情要先走了。」
他轉身就要走。
「我有說你可以走了嗎?」
我一個箭步跨上前,
一手捏住了他的小雞雞。
「學、學姐?」他的肩膀很明顯的抖了一下。
「轉過來。」
「學、學姐,請妳放手。」
「我不要。你給我轉過來。」
「我、我……這樣很奇怪。」
「我沒有要你想。給我轉過來。」
我沒有要給他思考的空間,
用手拽著他的雞雞逼他轉過來面對我。
「看我。看著我的臉。」
他的呼吸變得很粗重,
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我盯著他的眼睛,不讓他的視線離開我。
拉下他褲子的拉鍊,
直接伸手進去隔著內褲握住
他那開始發燙變硬膨脹的肉棒。
「學、學姐!」他伸手握住我的手。
想把我的手抽出來。
怎麼可能讓他如願呢?
「別碰我。手放開。」我一邊喝叱著他,
一邊更用力的捏下去,讓他知道不能造次。
我看他都喘到快過度換氣了。
但好戲剛開始而已。
我隔著內褲握住他的肉棒,
開始旋轉搓揉,
一下子他的棒子就變得非常堅挺。
我剎然把內褲撥到一邊,
不誇張,他的肉棒的確是用彈出來的。
我蹲了下來,他的表情顯得非常驚慌。
「學姐、學姐!」他叫喊了出來。
「小聲點,隔牆有耳。
被看到的話,丟臉的是你不是我。
呵呵,看你這表情,
該不會這小鳥除了你媽以外,
還沒有其女生碰過吧?」
我輕輕的彈了他的龜頭兩下,
他整個人抖到不行,
兩個拳頭握的緊緊的。
我突然緊緊環握住他的陰莖,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
他的嘴巴整個變成O字形。
我掏出奇異筆來,在龜頭上畫了一條橫線。
然後把他的肉棒放回內褲裡,
把褲子拉鍊拉上。
他的表情既奇妙又疑惑。
「你以為我要幫你含?
想太多,髒死了。
剛剛畫那條線不准污損,
就是不准把包皮蓋回來。
放學之後回來這邊給我檢查。
知道了嗎?」
「我……好……」
「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把手在他身上擦乾淨,
順便推了他的肩膀一把,
示意他離開。
看著他內八著腳步蹣跚的離開,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覺得很滿足啊。
從來不知道,
拘束是那麼的迷人。
嘴巴會說謊,但是身體不會。
被堵起來的嘴巴跟被綁起來的身體更不會。
----
遊戲開始的時候,
我喜歡塞滿她的嘴,
讓她戴著全封閉式的頭套。
感覺不到外界的她,
看不到她表情的我,
那時候才能放縱的展現彼此的真容。
沒有要表演,也不需要炫技,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大字型,
一個她躺的輕鬆,
我玩得容易的姿勢。
我喜歡從脖子後面開始,
用指間輕輕的滑過她的肩膀,
在乳頭上稍微逗留,
然後在側腰上來回遊走,
然後看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著,
然後聽著她的呼吸漸漸的變得深邃而短促。
我的手指繼續在她身上遊走,
時而撫摸,時而搓揉,有時輕輕的拍打,
有時卻是重重的抓掐。
她的呼吸越來越紊亂,
體溫也越來越燙燃,
四肢不停的亂顫,
身體開始無意識的伸展,
喉嚨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喑啞嘶喊。
我壓到她的身上,但還不到進入的時候。
我用身體摩挲著她的身體,
手指跟舌頭恣意的漫遊。
我喜歡慢慢的玩耍,
慢慢的勾起她欲望的火光,
挑逗她需索的渴望。
而交媾,是最後進入高潮的古典節奏。
衝刺過後,我抱著她,
聽著她的呼吸慢慢回到平緩的節奏。
鬆了綁,
但有時候她也就這麼一動不動的躺在我的懷中。
拿下頭套時,
偶爾還會看見那滿臉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
就這麼抱著,就這麼沉沉睡去。
我很珍惜,她還沒到如狼似虎的時光(笑)
真有那麼一天的話,
恐怕得五花大綁伺候了(大笑)。
可以嗎?
我伸出手來,握成拳頭,
讓妳用膠帶將它一圈圈纏繞;
屈起手臂,也讓妳牢牢的綑成一束;
我俯下身子趴在地上,
彎起腿來也讓妳捆在一塊。
至此,在妳面前我只能低低的跪趴臣服著。
妳俯下身,
拎著我的下巴讓我仰起頭。
「這樣不也挺可愛的嗎?」
說著,妳將一個帶鏈的項圈往我脖子上套著,
喀喳一聲的鎖上,
順便拉了拉兩下,看我有點重心不穩的樣子,
嘴角露出了微笑。
妳繞到我背後,將我往前推倒,
我只能像隻狗一樣的用四肢的關節著地,
也只能像狗一樣跪趴著。
妳扯著項圈拎著我,
開始在屋子裡散步。
我用著不習慣又不協調的四肢撐著走,
沒幾分鐘就肌肉痠痛,開始顫抖著,
前進的速度也放慢了下來。
然後妳冷不防的幾鞭子打在我的屁股上,
聽著我的哀叫聲跟看著我顫抖的身軀,
一邊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我沒說你可以慢下來喔。」
於是我又支持著,
不知道往前了多久,
直到一個不小心手肘打滑沒支持好,
立馬整個人攤在地上,
掙扎不起來。
妳一腳踩在我的臉頰上,
用腳底摩擦著我的五官、
讓我聞嗅著她腳心的味道;
或者時不時將腳趾伸進我的口中,
或者搔我的鼻孔,
或者將我的面孔撥扭的面目全非。
我微微扭動著身子。
妳將腳移到我身上,
冰冷的腳底在我火熱的身上游移著,
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尤其妳用腳趾夾住玩弄我的分身的時候,
我甚至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跟動作,
因為我早已身不由己,
只能任由奔流的情緒跟激素帶走思緒。
妳看著我失控的喘息跟不由自主擺動的四肢,
露出了淫淫的笑意。
「你,今晚是我的。」
妳抱著我。
而我流著淚。
2020.01.120
【創作文】口球
他撿起了落在床腳的口球。
他一面端詳檢視著,
這段日子以來每次使用留下的刻印,
一面回想著是什麼時候,
是什麼讓這個小玩意兒失寵了?
這可是他第一個SM玩具。
只要戴到臉上,塞到口中,
涔涔的口水不由自主的滴著,
小頭上汗水也緩緩的晶瑩剔透的流落著。
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身體不受控的屈辱與期待,
光是戴個口球,
都有著興奮與歡愉。
恍惚間他想了起來,
有個畫面曾經讓自己更心神蕩漾,
更欣喜若狂興奮難耐。
就是戴在她的臉上的時候。
她欲言又止的表情,
或者有苦難言的表情,
或者說了卻被我說聽不清楚當作沒聽到的表情,
或者因為嘴巴閉不起來,
發出各種害羞的聲音的羞赧的表情,
或者調教結束以後,
像隻小貓一樣的攤在我懷裡的表情。
而那並不是一個特別大的口球,
材質跟造型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材料,
就是一顆普通的,硬殼的帶孔口球,
實際上也不可能達到真正噤聲的效果。
更多的,
像是一種默契跟暗示。
偶爾他覺得雙方需要更多空間跟安靜的時候,
或者他想要展示權威跟專制的時候,
或者她覺得此刻並不適合溝通的時候,
或者她此刻想扮演一隻愛嬌的小鳥的時候。
他會為她戴上,
或者她自己選擇戴上。
或者,她選擇了放下。
而他,
也不曾再為誰戴上。
從一開始對SM充滿憧憬跟各種妄想,
到一步一步開始找到玩伴,
然後開始各種嘗試跟實踐,
到後來,不知不覺慢慢從圈外到圈內了,
也認識了幾位女王,
甚至約了幾次調教,
也漸漸的知道了自己喜歡什麼,
討厭什麼,
能實現什麼,
該放棄什麼。
扯遠了。
總之這次約了V女王調教。
而就像我到什麼飲料店都會點珍奶一樣,
其實我喜歡的項目也一直沒什麼不同,
就是拘束跟緊縛。
也許相同的項目更能體現出每個女王的特色跟差異。
也許因為認識的時間最久,
聊過的話題也最多,
本來開始前兩個人都擔心,
會不會因為太熟識讓場面變得尷尬,
不過反而因為熟悉的關係,
整個過程中其實我都蠻放鬆蠻享受的,
讓我可以很真實的做自己,
不用太擔心應對進退出了什麼差錯,
可以很專心的在官感上(欸)。
沒錯其實我是一個超容易閃神分心的人。
即便是在調教過程中,
我還是容易東張西望東猜西想,
很容易出戲。
V女王先讓我帶著眼罩,
用狗掌套拘束著我的雙手,
「忍耐30秒喔。」
V女王溫柔的搓揉著我的分身。
一邊讀著秒數。
30秒很快的過去了。
V女王拿下來了眼罩,
接下來全程讓我戴著我自備頭套,
那是一個皮革製的,全封閉的頭套,
只有留個呼吸孔在鼻子的地方,
封閉性很好。
其實我睡不好的時候也會戴著睡。
頭套戴到位,繫帶束好,
只有微光從洞裡透進來,
而我即便再怎麼努力,
也無法從那孔洞裡看到一絲絲風景。
呼吸的時候,偶爾還會因為換氣的量大,
整個頭套收縮著,發出咻咻的聲音。
「這呼吸的聲音好棒。
我是不是也該來買一個了?」
她解開了我的手套,
讓我穿上了乳膠的butterfly suit。
將手肘彎起,塗上潤滑油後,
往袖管裡深深塞入,
再將背上的拉鍊拉到底,
我的雙手就被牢牢拘束包覆著,失去自由。
她拿起了束帶,將我的雙腿綁在一起。
她將我推倒在床上。
「一樣,30秒喔。」
當然,這不會是格林威治的30秒。
隔著膠衣逗弄也好,
直接拉出來刺激也好,
我只知道有一股一股的刺激往腦門衝上,
身體卻不能做出回應,
只能一直不斷的吸氣、呼氣,
試著保持崩壞跟平靜間平衡。
然後兩手像雞翅一樣煽動著。
「25……26……27……27.1……27.2……」
啊……果然跟黃埔標準時間一樣,
相當有彈性啊。
這條天堂路,什麼時候才會有盡頭呢?
「30。」
V女王停下動作,讓我能夠專心的喘氣。
「我想玩睡袋。」
V女王拉開了拘束裝的拉鍊,
幫我鬆了鬆筋骨,
隨後拿起了乳膠睡袋讓我套入,
將睡袋拉鍊拉起後,
乳膠完美的包覆著我的身體,
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跟滿足,
讓我的分身興奮的挺立著。
「啊……好エロ……
沒想到透明的乳膠這麼色情。
雖然都包覆著,但是又都看得很清楚,
乳頭在哪裡都不用找了呢。」
V女王一邊說著,一邊逗弄著我的敏感部位。
「可惜這件沒有開洞呢……
不然就可以拉出來玩了。」
「你很能忍啊……那這次就60……
不,100秒吧。」
經過前面的調教,
我的身體現在正敏感而激動著。
沒有辦法回她話,
被限制著的呼吸跟身體,
都讓我沒有辦法思考什麼事情,
只是一直喘著,掙扎著,扭動著。
快樂著。
再玩了一陣後,
V女王讓我脫下了睡袋。
「你喜歡緊,越緊越好,對吧?」
我聽到撕開膠膜的聲音。
微涼的膠膜再次包覆著我剛褪下睡袋的,
溼透的皮膚,另一種層次的拘束感,
讓我疲軟的分身再次興奮了起來。
V女王用心的、密密的纏繞著,
我的腿、我的手微微試著掙扎,
換來的只是一種緊緊的,
失去自由的興奮。
我懂,
就是這種感覺讓我更投入龜頭上密集敏感的神經束帶來的感受。
「這次……是400秒囉。」
V女王吟吟的笑著,
還來不急思考跟緊張,
我的分身開始又被刺激著。
這次不同的是,
我超敏感又不怎麼開放的菊花,
也有東西在周圍躍躍欲試著。
「啊啊啊……啊……」
「所以……你要前面被玩壞掉,
還是後面啊?
還是……都被玩壞?」
V女王一邊說著,一邊忽前忽後,
前前後後不時的攻擊著我的各處要害。
我不住的扭動身體,
終於失去平衡倒在床上,
這麼一來V女王更肆無忌憚的攻擊著,
我只能慘叫著、抖動著,
感受前頭傳來的刺激,
跟後門被侵犯的痛楚、酸軟跟快感。
我聽不到她數到幾秒。
也不知道自己變成什麼樣子,
只知道自己從站著到躺著,
從躺著到趴著,從趴著到跪著,
從跪著又到躺著,
還是沒能離開V女王的攻擊範圍,
腦子裡只是一直想著我快不行了,
要不要喊出安全詞。
幸好V女王
似乎看出了我的疲態。
她停下了手,解開了膠膜,解開了頭套。
讓我去沖洗,免得著涼。
「時間過得好快喔!
我們都做了什麼?」
V女王說著。
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快樂時光過得很快。
他畏顫顫的將龜頭按摩器的矽膠套撐開,
往自己的分身上套著,固定著,拘束著,
然後將控制器交到她手上。
她不可能幫他套上的。
不,她甚至不可能碰他,
畢竟身為一個女王,
她是如此清冷高傲,
他只能對她的命令唯命是從,
而他又有什麼資格被她的手指碰觸,
甚至意淫她的碰觸呢?
她按下了開關,
他被下體毫無預警傳來的劇烈振動所刺激著,
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整個人彈跳了一下。
「誰讓你動來著?」
她說著,一鞭子招呼到他的腿上。
「是……是的,女王。」
他怯怯的答著。
她將控制器狠狠一甩,
起身準備開始拿道具,
任憑控制器搖蕩拉扯著他的分身,
他依然筆直的站著不敢動搖。
直到現在,他偶爾還是會想著,
自己到底為什麼要自己找罪受。
曾經他以為,那個過程就是完全的歡愉,
亦或者,他會從苦痛中找到快感,
甚至開始學會懂得享受苦痛。
不過他往往沒有時間把這個問題想完,
調教的下一個環節就已經開始展開。
她將他的雙手往身後並排束縛,
將他推倒之後又把雙腿也捆綁起來,
然後把手踝腳踝連在一起,
讓他不論怎麼掙扎都是自己跟自己在拉扯。
聽說這個姿勢叫駟馬縛。
而她又故意將手跟腳的束繩距離調短了,
讓他不能舒服的躺著,
而是必須稍微出力讓自己的身體弓著,
手腕腳踝才不會被拉扯著;
而這一出力也讓血液流進了分身跟乳頭,
讓他赤裸無防備的正面整個越來越興奮了起來。
她顯然還沒有完成她的佈置,
拿起來一塊布往他嘴裡塞著,
再拿起了一個全封閉的皮革頭套將他罩住,
視覺聽覺都被封閉的他,
對於身上任何的碰觸或折磨都變得更加敏銳。
她拿起了夾子,往他微突的乳頭夾上。
他稍微出聲呻吟了一下,
不確定自己是出於興奮還是疼痛。
確定的是自己的分身更加的勃起,
一個生理反應讓他挺起下半身來,
反射性的往前突刺著。
然後他感覺他的分身被揉捏著,
然後被狠狠的擠壓,
矽膠套上突起的顆粒狠狠的壓進了龜頭,
矽膠套上安裝的幾顆馬達,
也開始瘋狂運作著、刺激著。
他反射性的想縮回分身,
卻被駟馬縛的姿勢限制著只能一直挺出著,
就在他腦袋被刺激的一片空白的時候,
他乳頭上的夾子又被拉扯著,
感覺乳頭都快被拆離自己的身體了。
在身體忙著各種感受時,
卻又不知什麼時候會落下的鞭子即蠟滴,
讓他有種生不如死的感受。
是痛楚,是歡愉,是快感,是害怕;
他的腦子已經不知道該對哪一件事情發生反應了--
即便頭腦有那麼一瞬間是清醒的,
身體卻也被牢牢拘束著,
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只能是最原始的生理反應。
「啊!啊……啊……哈……啊!」
他逃避不了自己的感覺,
也沒辦法讓自己離開目前的處境,
只能一直被強烈的感官刺激著神經,
自己被自己逼到一個崩潰的邊緣。
(會壞掉!真的會壞掉啊!)
他在腦子裡無聲的吶喊著,
嘴巴卻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而她卻熟練的操控著遊戲的節奏,
時而舒緩時而放空時而急促,
他每每將近高潮邊緣,就被放空;
他每每將近崩潰邊緣,就被休息;
他每每以為可以休息喘口氣時,就被虐待;
他的心裡準備完全被擊潰崩解,
感覺自己像一塊上了砧板的肉,
自己對自己完全無能為力。
他突然有種羞赧的、無力的感覺漾滿了心頭。
他哭了。
毫無掩飾毫無顧忌的抽搐著、哭噎著、
啜泣著,嘴裡只有啊啊啊啊的呻吟著。
他已經放棄對理智的控制,
也放棄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只讓空白、痛楚跟快感支配著。
一瞬間,他高潮了。
不,不是那種性衝動射精那種單純的高潮,
是一種連腦子跟精神都不可自抑的,
空靈的,禪一般的高潮。
極。樂。
他的腦子已經沒有邏輯了。
於是也沒有文字、形象或任何意念可以形容了。
他只是虛弱的蜷曲著身體,
臣服在她的控制跟玩弄之下。
他的頭突然被擁抱著。
乳頭上的痛楚沒有停止,
分身上機械性的振動刺激也沒有停止,
但是那個擁抱讓他感覺到了救贖。
他放聲大哭著。
這輩子沒有覺得這麼脆弱過,
卻也沒有覺得這麼輕鬆過。
她解放了他的乳頭,
停下了分身上的馬達們,
鬆開了駟馬縛手腳相連的繩結,
留下手踝腳踝的拘束,
讓他像個孩子般的蜷縮著,
睡著。
【「調」「教」】
2019.04.16
「主人--」
「我不是。我不是妳的主人。」
「咦?」
「妳臣服的是快感,是愉悅,是妳的身體,妳的腦。
妳不是臣服於我。」
「可是、可是主人--」
突然聽到他這樣說,她慌張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死命的抱著他的大腿蹭著。
「沒有主人,小母狗就沒有這些快樂啊!
小母狗的一切一切,都是主人賜與的!
只要是主人給的,小母狗都會接受的!」
他微笑了一下。
「這可是妳自己說的喔。」
「嗯,小母狗沒有主人不行。」
「那麼,我要把這東西放到妳身上囉。」
她看著,有點遲疑,有點震驚。
「要不要?」
「小……小母狗……要……」
「好,那麼,來吧!」
----
以上是開放式結局,
歡迎大家接龍想像到底那是什麼東西⊙ω⊙
↑作者可以不要那麼懶嗎
那並不是一個約定好的時間地點,
只是一個微涼的,初春的午後。
也因此,他還可以在那性感漆皮的奴服上,
加上一層遮掩。
他怯怯的走進了那個空間。
「嗨。」
「嗨。」
簡短的打過招呼,
現場又回到了一片寂靜。
她依舊在櫃台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而他一如往常點了杯飲料,
在吧台前啜飲著,
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
「那個……妳那天說想看的衣服,
我今天有穿來了。」
思索了半晌,他還是決定說出來,
不然今天為什麼要特地來這邊呢?
「哪件?」
她並沒有停下手邊的事情,
只是稍微抬頭瞄了一眼。
他知道,如果他打馬虎眼,
那她也就會敷衍了事。
「這件。」
他站起身子,褪下了外掛,
人走到櫃台邊的小門旁--
那裡能夠讓她一覽自己全貌,
而無須移動分毫。
「我看看。」
她稍微立起了身子,
這才看到幽暗的角落裡,
他那一身閃亮漆皮的光澤。
那是一件及膝的黑色連身裙,
中間有著一條上下都開頭的拉鍊,
說不上剪裁,
因為就是一塊皮布緊緊將他纖瘦的體態逼勒出線條來。
「後面呢?」
她知道這件衣服別有洞天。
他聽話轉過身去,
露出遊走尺度邊緣的背景。
相較於正面的一條拉鍊到底,
背後則是正中央馬甲綁帶式一路到底,
任何凹凸的曲線都被繩子繃的明顯服貼,
尤其他那結實的的翹臀在刻意的布料短少設計下,
幾乎有一半的肉彈出來在外面。
「我看看。」
於是她站起身子,
走到他的身旁仔細端詳著。
「不錯嘛……」
她無視於薄薄的皮革底下包覆的是一具男體,
伸手恣意的在皮革上游走著,
甚至調皮的在他的乳頭上摳弄著,
而他則順從的忍耐著。
不,也許他也在期待著什麼吧。
她把他推進門旁小小的洗手間裡,
倏的把下方的拉鍊往上拉開,
讓他剛剛一直被緊包著的陰莖就這麼露著。
她隨興的伸手在他身上撫摸著,
手指也從背後綁帶的縫隙處直接玩弄著他的皮膚。
「上樓吧。」
到了二樓,她找了張椅子坐下,
讓他跪在自己跟前,
命他雙手伏在自己大腿上,
雙腳都踩在他的小腿上,
一邊把自己的衣服往上捲起,
露出了堅挺的乳房。
她一語不發的把他的頭按到自己胸前,
而他則乖巧的開始開始舔舐她的乳頭。
她一邊滿意的呻吟著,
一邊把他衣服上半段的拉鍊也拉開,
伸手進衣服裡開始刺激著他的乳頭。
他的喘息變急促了些,
舔舐的動作也開始有點粗魯了。
而她順勢把手往下探,
一把握住了他的男根後開始搓揉套弄。
他的呼吸更急促,喘息更大聲了。
他改用吸吮跟輕輕的咬囓服侍著她的乳房,
而她毫不在意的大聲呻吟著。
「……樓下不用關門嗎?」
她扇了他一掌。
「被看到,這不就是你要的嗎?」
她繼續恣意的玩弄著,
而他因為興奮與高潮而開始痙孿抖動著,
雙手也忍不住往上摟抱住她的腰,
口舌的動作仍一秒也沒停過。
看他漸漸有些力盡了,
她把握住過他男根的手,
伸到他面前讓他舔乾淨。
「起來吧。」
她命令著,一邊把自己的上衣放了下來。
那被口水浸潤過的乳頭隱隱約約的滲出了衣服。
他站起身子,氣喘著,腳抖著。
而她緩緩伸出手,
小心的再將他衣服的拉鍊拉上,
儀式似的將他密封回來。
「準備好的話……
下次再帶你出去玩吧。」
「記得穿這件來。
我要你變成全場的焦點。」
在亮澈的透明玻璃箱裡,
有個奇妙的黑色物體不停的蠕動著;
牠的外表太過光滑,
以至於在幽暗的室內並不能清楚的看見牠的輪廓,
只有看見閃亮的線條跟黝黑的表皮層交替起伏著。
隨著主持人微微的調動旋鈕,
燈光漸漸由幽暗轉昏黃,
那純黑的、
窈窕誘人的女體般的形體,
才漸漸明朗的映入觀眾眼簾。
只見牠時而撫摸身上的部位,
時而又毫無道理的擺動四肢,
而又有時,只是什麼也不做的癱倒著。
主持人緩緩的走到玻璃帷幕前,拿起麥克風介紹著:
「各位,
這就是本公司最新研發的生體乳膠膜覆蓋技術,
只要將特定濃度的膠液塗抹或澆淋到物體上,
再混合本公司特製的催化劑,
就可以完整的包覆物體的表面。
只要提高濃度,就可以達到完美拘束的效果。」
現場的觀眾有些面面相覷,
顯然並不是非常明白怎回事。
帶著大禮帽跟魅影面具的主持人微笑著,
繼續進行說明:
「當然,我們知道這樣說明太過籠統。
事實上今天請各位來,
並不只是單純的商品展售,
我們也準備了一套完整的流程示範,
請各位拭目以待。」
玻璃帷幕中走進了一個同樣一身亮黑的,
臉上戴著銀色面具的人,
手裡拿著一罐噴漆似的物體,
往原先在帷幕中扭動的那個黑色女體的腿部噴灑著,
不多時,那層薄而黑亮的表皮就溶解掉了。
露出了白皙的肌膚。
而被覆體似乎發現了這件事情,
迅速的想用雙手剝除其餘蓋在身上的乳膠膜,
但不論手指怎麼刮搔,
膠膜還是牢牢的覆蓋在皮膚上。
觀眾們這才明白,
原來一開始的時候這個模特兒就想剝除這層膠衣,
但是膠膜表面太光滑又兼具彈性,
加上手指也被覆蓋住,
看起來就像不停的在撫摩自己的身體似的,
其實是在掙扎著想脫離這個牢籠。
不,其實也不一定,
畢竟完全被覆蓋的臉龐也無法顯示表情,
說不定也很樂在其中呢。
模特兒倏地站了起來,
開始一邊伸手探索著一邊試著逃開,
而一開始拿著噴漆罐的人此時換上另一罐噴漆,
不急不徐的往模特兒的腳上噴灑著,
不多時模特兒的腿上又覆上了一層光滑膠膜,
讓牠當場滑倒而無法行走;
而那人則繼續走向,
將雙腿併攏後開始往腿間噴灑著,
一下子的雙腿就被束縛在一起,
彷彿天生是魚尾般的密不可分。
而牠仍繼續扭動著身子划著雙手想要移動,
而那人則捉起牠的雙手放在背後,
同樣的進行一段時間的噴灑後,
牠的雙手也彷彿天生長在背後似的被牢牢限制住了。
此刻牠只能像涸魚般的,
無助的在玻璃地板上扭動彈跳著。
透過帷幕內安裝的麥克風,
牠喘息的聲音,
扭動掙扎的啾嘰聲都清楚的傳播了出來。
現場的嘉賓們甚至已經有的忍不住開始自慰了起來。
「是的,如各位所見,
它的隔音性非常好,
可以讓被覆體完全『靜音』--
既發不出聲音,也聽不到聲音。
只要各位的想像力足夠,
敝公司的產品絕對可以幫助各位達成各種天方夜譚。
好的,
那們各位嘉賓們可以繼續留著,
欣賞我們安排的一小段窒息調教,
也可以到我們的商品室開始進行挑選。
請記得,玻璃觀賞箱跟被覆體我們也是有販售的。
如果您沒有,我們可以替您準備。」
主持人一邊說著,
玻璃帷幕內的牠下體的兩穴已經被插入按摩棒,
並且被用膠液固定住了。
而一罐噴漆正往牠的臉上噴灑著。